雪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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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到底是什么味道
雪花香吗
1. 西门吹雪
如果你问他雪花香吗
他当然不会回答你
除非你是他的朋友
他才会冷冷的看着你说
对付武功高的敌人
根本不须要第二剑
如果你问他我是说
雪花香吗
他会看着远方说
就连出鞘也不必
如果你追问他说到底
雪花香不香
他会闭上眼睛说
我的手一握到剑
胜负就已经决定了
2. 胡铁花
如果你问他雪花香吗
不管你是谁
他都会睁开眼睛说
让我喝完这壶酒吧
如果你问他我是说
雪花香吗
他会看着酒壶说
这样好的一壶酒
可惜就要喝完了
如果你追问他说到底
雪花香不香
他就会瞪起眼睛大声说
雪花他妈的香不香
和老子喝酒有什么相干呢
3. 楚留香
如果你问他雪花香吗
他会看一看你是谁
然後对你说
有一种女人
每次走过都会在你心里
留下淡淡的香味
如果你问他我是说
雪花香吗
他会温和的看着你说
这种女人
其实是很危险的
如果你追问他说到底
雪花香不香
他会眯着眼睛说
因为你一不小心
就会爱上他
到时候就算雪花落在你身上
只要他在你怀里
雪花当然也是香的了
──1994年1月22日
──2010年10月29日《达拉斯诗刊》第39期
──2012年《我最爱的人是你──吴公子诗集》，中国戏剧出版社
【注】
西门吹雪、胡铁花和楚留香都是古龙先生笔下的武林人物。